与瓦德西曾经的相好
“饱暖思淫欲。”二八年华的赛金花,在社交场合的轻颦浅笑,赢得了多少欣羡与渴慕的眼光。然而,每天晚上,她却要守着一个古板而毫无情趣的老头儿,不免黯然神伤。所谓“望断夕阳无歇处,且把驴儿当马骑”,聪明俊秀、年轻懂事的男仆,便常常被赛金花勾引到闺房之中,行那云雨之举。洪钧看在眼里,无奈自己力不从心,又怕玷辱官声,只要不作得太令他难堪,也就装聋作哑。
据传,赛金花在回国的途中,也曾与那外国船长有过旖旎的生活。外国佬那高大强壮的体魄、粗大坚挺的阳具,令她激动不已,非常沉醉。
赛金花在国外3年,风流韵事实在是多。而最令她刻骨铭心的,还是在俄国圣彼得堡与德国驻俄陆军中尉、英武俊美的瓦德西的男贪女爱、似水柔情。当时,圣彼得堡城的叶尔丹公园,就成了赛金花在异国的西厢。
赛金花记得,她与瓦德西的第一次相见,是在一次舞会上。那次,圣彼得堡的精英们全出席了舞会,舞会上一片珠光宝气。她穿了一件黑丝绒的敞胸连衫裙,露出象牙般丰满的肩膀和胸脯。她那黑色的头发上,插了一支紫罗兰;像象牙雕成般的健美的脖子上,挂着一串珍珠。但她自己知道,她的魅力,主要不是在服装、饰物上,而在她的单纯、自然、雅致、快乐和充满生气,以及她那独特的东方女性美。
那天,她发现有个中年男子老是在关注地、充满爱意地望着她,她也回过头来望向他。她辩认他似的,友好而关注地盯着他的脸,脸上现出一种亲切、温柔的神态。接着,她仿佛找寻什么似的,转向人少的地方走去。那男子就跟着她走来。
她来到屋外,一弯新月在黑色的天空上移动着。那男子向前走了一步,撩起衣服的前襟,把散发着热气的她搂在怀中……从此,每次在叶尔丹公园的相会,总给她一种销魂的快乐。
她知道了那男子的名字和身份,她和瓦德西的关系,引起社交界越来越多的议论和腹诽。
上海滩的头牌婊子
光绪十六年(1890),洪钧3年任满回国,3年后死于痧病,赛金花成了年仅22岁的小寡妇。她扶枢南归时,在青阳港便携带细软,迳自返回娘家,得到旧日相好孙作舟的殷勤照顾,移居到十里洋场的上海。她在彦丰里高张艳帜,挂起“赵梦鸾”、“赵梦兰”的牌子,重操神女生涯。
在云屏绣箔间,她还悬挂一帧洪钧的照片,使得走马王孙在与她相依相偎之际,一睹状元的丰仪,为能一亲状元夫人的芳泽而生出些别样的情调来,因此车马盈门,生意极其红火。
当年,上海的妓院分为若干等级,最上等的叫“书寓”,其次叫“长三”,再次叫“么二”,再往下的便是“烟花馆”及“野鸡”。赛金花的名牌是黑底金字,顶端扎着朱红锻子,下系彩球,高挂在“书寓”门口。
赛金花在上海的派头十足,光是梳头,就得两个娘姨忙个大半天。她头上的簪珥,少说也值白银千两;颈上的项练,还有耳环、手镯、挂表等,更是价值连城。她夏日绫罗,冬天狐裘,每次出局坐上红围子绿呢大轿,后面跟着打灯的、吹笛的、击板的、弹弦的,还有跟局的大姐,总有十几号人马。这样的排场,开销自然不小。
在上海,赛金花曾经为权臣李鸿章浅斟低唱。李鸿章的理财能手盛宣怀,风流倜傥,颇对赛金花的胃口。于是,除了浅斟低唱之处,赛金花更为他卷起绣帘,把他引入香闺。
那时,有头有脸的人嫖妓,差不多全是记帐,按三节偿付;也有些地痞、无赖加以仿效,但时时就赖帐,这时就要看那妓女后台撑腰人的道行。赛金花初到上海,为她撑腰的就是孙作舟,此人是津沽一带的名票,扮的是武生角色,虎背熊腰,孔武有力,人称“孙三爷”。但他毕竟是唱戏的出身,没有社会地位,无权无势,便常常出现地痞流氓赖帐的现象。赛金花望着孙作舟也无可奈何,便加紧勾搭上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唬住那一批不要脸的、既要嫖妓又不肯付钱的人。
在盛宣怀身边,有个名叫钱润身的侍从兼男妾,生得唇红齿白,眉目如画,煞是惹人喜欢。赛金花看上了他,便经常对他频送秋波,而且塞钱给他。那钱润身只要逢到不当差的日子,便偷偷地溜到赛金花在彦丰里的香窠,窝那么两宵。不料,那天深更半夜他竟然脱阳,死在了赛金花身上。这可是人命关天,为了躲避官司,赛金花只得北上天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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