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任超 来源于:家长学院
穿越“雷区”
出航前一天,青岛号泊在大连的金石滩海水浴场,由于海滩水深不够,登船需要游泳,当我游到船尾时,船长郭川和领航员三叔说螺旋桨可能被水草缠住了。我还在水里,便自告奋勇潜到船底,用脚顶着船舵看清桨叶已经被一坨夹杂着水草的塑料袋缠了个结实,我浮出水面向船长汇报了情况。郭船长递给我一把军刀,说:“你去试试把它割开。”我手持军刀,俨然一个全副武装的“蛙人”,心里想着保证完成任务,可船底很长,再加上紧张,割几下就要上来换气。反复几次,可恶的水草终于被我征服了,这时三叔也跳下水,检查了一番,对郭船作了个OK的手势,青岛号的发动机又可以开动了。
第二天出港时一样不顺利,近海海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养殖箱,又没有当地的渔船领航,只能靠三叔在船头指挥驶出这水上迷宫,船上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,生怕再出现昨天那种事故。甲板上静得可以听见心跳,只见三叔时而举左手时而挥右手,船尾的郭船长只能时时刻刻紧盯着他的手势操纵船的方向,可是巨大的主桅却挡住了郭船长的视线,他只能伸着脖子才勉强能看清三叔的全部动作。我小声对郭船长说:“我在中间给您传手势罢。”他决定让我试试。我便跪坐在船中央,眼睛死死盯着三叔的每一个手势,力求准确实时的copy下来,郭船长也不用费力张望了,我才明白bodylanguage(身势语)的重要性。仅仅两海里的路程我们却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总算躲过了这片“雷区”。当眼前只剩下一望无际的碧蓝时,我着魔般地凝望着广阔的海面。大海自有她的魔力,随着海市蜃楼般的大连港渐渐从船尾消失,我早已心无杂念,只有“直挂云帆济沧海”的潇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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